香港基督弟兄会的历史
History of Hong Kong
Christadelphia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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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完全是未识之神 A not totally unknown God
根据使徒保罗,在亚当和夏娃最早的后代来到这个国家时,中国就了解了惟一的真神,但那些居民却选择抛弃了他们的造物主。神没有离弃他们,但他们却选择了离弃神,就像欧洲各国民一样。
“神的事情,人所能知道的,原显明在人心里。因为神已经给他们显明。自从造天地以来,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虽是眼不能见,但藉着所造之物,就可以晓得,叫人无可推诿。因为他们虽然知道神,却不当作神荣耀他,也不感谢他。他们的思念变为虚妄,无知的心就昏暗了。自称为聪明,反成了愚拙,将不能朽坏之神的荣耀变为偶像,仿佛必朽坏的人,和飞禽走兽昆虫的样式” (罗马书1:19-23)。
保罗在希腊的城市路斯得对类似的听众说过这样的话,他们的祖先也选择了忘掉他们的造物主:
“他在从前的世代,任凭万国各行其道。然而为自己未尝不显出证据来,就如常施恩惠,从天降雨,赏赐丰年,叫你们饮食饱足,满心喜乐” (使徒行传 14:16-17)。
当保罗回到首都城市雅典时,他也作了一次类似的演讲,指出他们正在拜别的偶像,比如说佛教和道教, 仅仅努力接触到他们祖先曾经忘记过的那个最初的神。
"我游行的时候,观看你们所敬拜的,遇见一座坛,上面写着'未识之神'。你们所不认识而敬拜的,我现在告诉你们。创造宇宙和其中万物的神,既是天地的主,就不住人手所造的殿,也不用人手所服事,好像缺少甚么;自己倒将生命、气息、万物,赐给万人。他从一本(本:有古卷是血脉)造出万族的人,住在全地上,并且预先定准他们的年限和所住的疆界,要叫他们寻求神,或者可以揣摩而得,其实他离我们各人不远;我们生活、动作、存留,都在乎他。就如你们作诗的,有人说:'我们也是他所生的。'我们既是神所生的,就不当以为神的神性像人用手艺、心思所雕刻的金、银、石。世人蒙昧无知的时候,神并不监察,如今却吩咐各处的人都要悔改。因为他已经定了日子,要藉著他所设立的人按公义审判天下,并且叫他从死里复活,给万人作可信的凭据" (使徒行传 17:23-31)。
保罗的话在今天看来也是真实的。神从来都没有拒绝这些百姓,而相反他们的祖先却并未向他们的子女传下来对真神的认识。我们从中国的历史就可以得出这些话的事实。如果你去北京的天坛就会发现虽然中国人拜许多异神,而帝皇却只拜惟一的一个神,即上帝,天上的帝皇自己。最古老的宗教是一神论,即信仰一位绝对的神。
“他愿意万人得救,明白真道。因为只有一位神,在神和人中间,只有一位中保,乃是[降世为]人的基督耶稣。他舍自己作万人的赎价。到了时候,这事必证明出来” (提摩太一书2:4-6)。
福音来到中国 The Gospel comes to China
没有人知道关于耶稣的好消息在什么时候来到中国。犹太人自公元前500年在巴比伦流放时期随波斯商人沿丝绸之路来到中国-结果在开封建造了著名的犹太人区和会堂,所以说第一世纪某些犹太人将好消息带到中国也并非不可能的事。 但是最早书面记录基督教是聂斯脱利派阿罗本在公元前635年沿丝绸之路来到中国, 他将福音大纲翻译成汉语,并于公元638年在首府西安建造了一所教会,可能就是最近发掘出来的同一所教会。著名的聂斯脱利派石碑现在就陈列在西安市博物馆里,将基督教看成是中国的宗教信仰之一,时间可以追溯到公元781年。 但该石板记载基督教的修道院聂斯脱利派“遍布一百个城市”,表明基督教已在当时已广泛传播了,甚至传播到了遥远的蒙古。在这个时期北欧大多数国家都笼罩在黑暗之中。 聂斯脱利派是在欧洲的一个异教。其创立者涅斯多留僧侣在公元428-431年期间是君士坦丁堡的大主教,传教极端的三位一体,据他的敌手称他传教基督的两个属性,一个是人性,一个是神性。但是出于信誉,涅斯多留至少宣讲了马可福音13:32、约翰福音14:28和希伯来书5:7-8等这些被正统信仰三位一体教理的人所忽视的经文。涅斯多留僧侣在中国传教了些什么我们不得而知。从保存下来的资料来看,应该是相当基本的东西。
基督弟兄在香港的“会堂” The Christadelphian "Synagogue" in Hong Kong
1867年在香港的一位名叫莱利弟兄的英国人发现了一本由英格兰基督弟兄作家罗伯特 罗伯特斯(Robert Roberts)所著的早版书“基督徒迷途”,他的眼睛忽然开朗了,他明白使徒们最早的福音信息经过多年的传播是如何被改变的。 这本书是如何传入香港的我们已经无法知晓了,但它对莱利弟兄具有深刻的影响,不久他新发现的知识立即就传给了他人,这些得到他的知识的人也相信了最早的新约圣经信息了。朋友们相互洗礼,并组成了一个小集体。该组织的创始人莱利弟兄写信给本书的作者询问如何建立和运作这个集体。他谈到过为信仰而战的大战役。 弟兄们在香港的西点确定了一个聚会的房间,叫做基督弟兄会堂。 “会堂”是一个极不寻常的名字,这个名字在今天的基督弟兄之间已听不到了,但在十九世纪是弟兄们所共知的,他们希望能使自己的集体区分于 牧师领导的“小礼拜堂”和“教堂”。 (事实上“会堂”在雅各书2:2已被使用于早期的基督教集体)。这个小集体以每月三镑的租金租下一间房供讲经之用,并发送传单。结果包括哈特弟兄在内另外两位会员参加了洗礼,使哈特弟兄成了中流砥柱。他们还在牧师家里举行了讨论会,信徒越是增多,弟兄会的观点,即耶稣是神的儿子,他自己不是神,就遭受了更多的敌意。所有一切外国的教会都像是要联合起来粉碎这个集体。弟兄们被抱怨持有“荒谬的观点”,并受到其他基督徒的排斥。
牧师的反对 Opposition from the clergy
1869年1月4日,在哈特兄弟和传教士黑尔之间展开了一场辩论。反对非常激烈,最早发现“基督徒迷途”这本书的莱利弟兄屈服了敌手,并可能回去建教会了。 但由于哈特弟兄的努力,微弱的灯依然燃烧。哈特弟兄每周日都传教福音,并抓住每个机会传播好消息。各教会都恶毒攻击他,所有的报纸都诽谤他。他因为传教了人类必死亡而在报刊上受到一个自称为“不腐不朽”的作家的攻击(见诗篇6:5,约翰福音3:13),但他放弃了回应的权利。哈特弟兄的名字出现在外国教会的教会辞典里,被指责为“反基督徒”,他却再一次放弃了为自己正名的权力。 最不幸的是,哈特弟兄因为信仰而失去了工作。泰格牧师去向哈特弟兄的老板求情,推测起来这个人可能赞成外国团体 - 最后的结果哈特弟兄被报道“已失去了说话的资格。”虽然泰格牧师及像他那样的人影响力很大,但哈特弟兄仍未能在外国公司里找到固定的工作,并在他几年后的死亡之前再次失业。 哈特弟兄及其他弟兄的其它困难是他们不仅受到外国牧师和传教士反对的干扰,而且还受到了他们对英国殖民政府态度的影响。由于基督弟兄拒绝当兵 ,不参加殖民商人的商务,因为这些活动与圣经是相矛盾的,他们在工作上和拜神一样都与外国团体争执不下。基督弟兄小会堂经历牧师迫害完全是同一时期-即1860年第二次鸦片战争结束之后,在香港的英国贸易公司出售鸦片到中国已积贮大大量的财富。 一小撮反对鸦片、反对战争、非三位一体教理的世俗基督教徒在大英帝国这么一个边远地区很难受到外国团体的拥护。
在亚洲传播福音 Preaching the gospel in Asia
由于受到了在香港享有特权的外国团体的拒绝,弟兄们似乎努力混合种族,即构成香港大多数人口的各种族:广东人、客家人、马来西亚人和印度人,仅管他们因语言和在香港生活的兴趣受到了很大的障碍。他们还着眼香港之外,利用海运线路传播好消息。在边境有业务的弟兄们将信息带到了广州和祖国大陆。更多的文学被传播到了菲律宾、马来西亚、婆罗洲、新加坡、印度,甚至日本的长崎。在香港的弟兄是一支十九世纪在远东地区的“圣经传教”力量。
哈特兄弟之死 The death of brother Hart
十九世纪七十年代和八十年代弟兄们的困难增加不少,既有经济困难又有中国人的暴动,平民的注意力自然脱离了精神上的事情。该集体渐渐地崩溃,领导弟兄的结局是灾难性的;先是哈特弟兄的孩子死去,然后他的妻子又离世。由于失业,他的健康受挫。 他一直慷慨地资助穷人,但最后自己极度贫困。他身无分文,但仍然信仰强大,并盼望复活和神的国(帖撒罗尼亚前书4:13,哥林多前书15:23)。 (哈特弟兄或有关哈特弟兄的英语原文请点击这里)
新的开端 A new beginning
接下来的六、七十年由于两次世界大战,香港与神国的好消息和耶稣基督的名分割开了。兴趣和机会的恢复在十九世纪五十年代和六十年代来临,那是一个非凡的时代,全世界都响应这个消息,福音的大门已对每个大洲开放。 香港和当时为英国皇家殖民地、人口超过六百万的新界再次成为了世界的金融和商业大中心之一。 职业机会已对欧洲人和澳大利亚人开放,圣经传教随着报纸广告业的发展再显生机。1960年托尼拉丁斯兄妹从英国移居到了香港,拉丁斯弟兄在 维多利亚岛的大学里做图书管理员主任。后来在1963年,随着澳大拉西亚人基督弟兄圣经传教会的成立, 多布尔斯兄妹和约翰麦科尔弟兄在香港短住了六个月,最初就居住在该岛的拉丁斯公寓,后来因为工作量的增加,迁居到该市的九龙区。 他们曾在市政厅作过四份报告,吸引了125名来访者。 1964年3月13日约翰肖(Jen-Shu Hsiao)弟兄为响应CBM的广告 ,接受拉丁斯和霍兰弟兄的指导在风景如画的深水湾受洗。两个月后44岁的理查德聪也浸入到了银滩湾中。 该小教会经常在他们或他人的家里聚会,越来越多感兴趣的人参加他们的聚会。还有其他许多人参加了圣经函授课程学习。他们要求以小组为单位每周一次或两次提交课程答案,获取新功课。
团体祈祷 A prayer of fellowship
1965年在多布尔斯返回到悉尼后,劳伦斯朱弟兄接受拉丁斯弟兄的洗礼。 在随后的纪念仪式中肖弟兄主持并作了下面的祷词: "我们天上的父,我们怀着欢乐和崇敬向您介肖我们的弟兄劳伦斯朱。我们真心相信您现在就在这里见证我们将劳伦斯朱弟兄接纳到这个家庭里。我们乞求您的怜悯,我们恳求您赐他恩典,使他完全归入您,充满您的爱,并不再关心自己的安慰。 这最珍贵的浸水就是我们不朽身体的新生,是每一种精神疾病的良药,靠着它我们的恶习被治愈,激情受到了限制,试探被战胜,信仰坚定,希望增强,博爱之心宽大。噢,我们天上的父啊,让浸水除去我们旧的自我,并赐我们新的自我为您而生。您必定已经厌倦了我们无效的愿望,厌倦我们只向您奉献了从不实施的思想和从不兑现的承诺。 我们诚挚地恳求您能赐我们恩典,实现我们的愿望,使我们的行为与对您的道的知识结合起来。我们以您惟一亲儿子,我们主耶稣基督的名恳求这一切。阿门。”
托迪森弟兄 Bro. Teddy Sun
托迪森是香港教会里最伟大的“人物”之一,他于1987年在85岁时怀着对复活的盼望入睡。他出生于印度尼西亚的西里伯斯岛,祖籍荷兰人。他的父亲是荷兰人,母亲是中国人。虽然他的父亲早逝,托迪有一个幸福的童年,他去了欧洲学校,学习荷兰语、英语、法语和德语。他曾在一家海运公司做过六年的管理工作,他渴求旅行,这使他有机会到了南非、阿根廷、巴西、纽约和阿姆斯特丹。 后来他被晋升到采购代理,为一家公司销售橡胶原料,这样使他有机会到了泰国、马来西亚和上海。日本侵占了上海,但他被看成荷兰人,没有受到麻烦。战后Teddy与他的妻子和女儿去广东,并跨过边境到香港。四、五年后他的妻子死亡。他遇上一次交通事故,就去了医院,虽然没有钱,但善良的医务人员还是允许他留在那里。他在什么时候发现并接受了真理我们不得而知。他已周游世界,探究了许多宗教,他最终在圣经和神国的盼望里找到和平。他最后的几年在亚洲流亡者的家里度过,始终欢迎他的弟兄和姐妹来访,并和他们一同讨论圣经。托迪森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说明神的“家”来自许多国家。
今天的香港基督弟兄 Hong Kong Christadelphians today
目前香港教会基督弟兄的会员超过六个国家,有当地国家的居民, 能及菲律宾人和 Guailo (西方人),以及在香港工作的弟兄姐妹。我们每周聚会,并欢迎各国的来访者。有关详细聚会情况请与我们联系。
香港中环邮电局2625信箱, ACB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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